有多少条路可以重走
再见你依然是那种心跳的感觉,记得有一首歌就是这样唱来着,这也是在阿姆斯特丹城中心西区佐丹(Jordaan)给我的感觉, 在那里的居民酒(网)吧 ,空闲的男人在打牌,都市男女在约会,文艺女性在姐妹淘,暖了身子以后,顺着运河走,只见红窗口通体透亮,生意红火, 晚上,参加了一个派对,大雨中寻到那里后才发现原来就在伦勃郎饭店,这些日子在阿城一直未能绕过他,迎入暗簇簇的朱红大门口,进入,然后一人发一个饭兜,一顶高帽子,周围都是残缺的娃哇还有婴儿标本,顿时大家好象白无常一般,宣布今晚要自己动手做饭,可把我吓坏了,闪!很快我就被角落里的理发椅迷住了,坐上去就舍不得下来,无论如何都让我想起小时候家门口的理发店来,我在那里拿着自己画好的发型速写让叔叔阿姨们对着剪,虽然我的方法一点都不能改变他们,可每次我都仔细化好了前后侧的效果图,每次都掏出来,而现在,我的头发都是自己剪,求别人不如求自己,不知道现在上海还有多少这样的理发店? 维多利亚酒店就是中央火车站往市中心走看到的第一座大楼,对面望去闪闪烁烁一片莺歌艳丽舞,晚上我关了灯,坐在宽大的窗框上,在速写本上勾勒着对岸的灯火,心中播放的是 英国歌手 David Sylvian 的 Forbidden Colours 醒在欧洲的清晨,有点雾,往 Damrak 皇宫的方向走去,人物慢慢显影了出来,走在异国的大街上,不时迎来潇洒的微笑,忘了你也忘了我,,穿过清晨的大街竟然空澈, 原来是星期天的早晨, 在Spui广场书市里竟然淘到了1938年出版的法国 Marie Claire 原版杂志定价 5欧元,我连忙抓了手里,她从战火纷飞优雅到今天,深怕再次遗落了红颜,欢喜不已,在运河边,我掏出小速写本坐在了长凳上写生,竟然没有一个人围观,和小时候在复兴公园里三层外三层的“待遇”天壤之别。 天空下起雨来,淋湿了貌似荒木影像里的的女子,这时整个城市自己也宛如船儿一般晃动了起来,蓝天的时候,我不舍得荒废在屋顶下的百货公司,打了几个寒颤之后我来到了自由大学,大学区就夹杂点缀在街道里,进去那里咖啡,听着自己的音乐,咖啡浓厚,在学生区咖啡店的好处多多,实际上,多年来自己一直都很喜欢校园里的青涩咖啡室。 |
阿姆斯特丹的水巷终究是无法和上海比的,这里拍拍水鬼或者妓女被暗杀的电影可以,只有巴黎和上海才有可比性,都有着那些精华,然后也有着大片的丑陋,每个区之间的差别大过国与国之间的差别,然而,精华是脸面,也是灵魂,就和人一样,至少得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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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了陈逸飞先生的作品《理发师》,全片诚恳清纯,充满了深深的理想主义等待,无望,坚守,无奈交织在一起,整体还是围绕在人的感情上来叙事,没有形式上的华丽铺陈,也没有插科打诨的伎俩,一部电影的命运与一个人的命运,纪念陈逸飞先生,虽然我只是在九七还是九八年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上图是我在阿姆斯特丹一个餐馆里拍摄的,里面的服务员都穿着伦勃朗时代的衣服,熙熙攘攘的派对虽然不错,但一边静静的理发椅子和那些古旧的摆设更让我入迷,往日生活的陈设与古董的运用在商家和家庭很普遍,而对十多年前刚到欧洲的我来说,在当时还是很吸引,来欧洲前我住在新加坡,那里多喜光亮鲜, 记得第一次来欧洲,第一晚得见面会就安排在这里一家很受欢迎的著名餐厅,里面的视觉差异之大至今难以忘怀,那时候还没未使用互联网,不然一定会把这些感觉记录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