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欧洲旅行,商业街就在古老的台咯路上,鲜花围绕,教堂钟声回响,洁净清新,出世与入世就在一个转身之间,百年不变的建筑内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古典与时尚的完美结合韵味无穷,后来上海石库门里造了“新天地”,不同的是这儿不是专供游客,也是人们生活与购物的地方,当时就想如果能在这样的环境里开一家画廊多好,楼下是画廊,自己住楼上,不用在住家和工作室之间两头跑,这只是当时旅途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当时这样的房子也太少,后来自己的画室分别安在了古典的维多利亚建筑和现代 loft 建筑里,在法国与荷兰创作了不少作品,但初来欧洲时的梦依然在心头,终于,市中心一栋挂牌整体出售的国家历史保护建筑出现在我的视线,我把自己创办的画廊命名为“海上画廊”,就这样,脚踏实地为着自己的理想而工作,如今自己的第二家画廊与展厅已初步就绪,接下去是两家画廊的整合与升级调整,老房子比新房子需要更多关爱与照顾,老建筑带给我独一无二的历史沉淀与个性之美也是任何新建筑无法比拟的。 自小在画廊长大,很小就耳濡目染艺术市场的“规矩”与“准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画廊“二代” ,在往后的成长岁月中,见证了不同时期与国家的画廊运作与方式,更明确与坚定了自己艺术之路的方向。 童年的自己常躲在刘海粟先生题字的上海画廊白色窗帘后,窗外淮海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室内安静极了,大画桌上墨香与绿茶,围绕着一批又一批的海上名家,父亲主持的第二家位于华山路的画廊橱窗上曾经写着罗丹语录,“艺术是生命,不是奢侈品”, 随着年岁的增长,自己对艺术的理解与态度也在改变,以前新加坡广播电台请我谈谈艺术与经济,虽然是华人为主的国家,体制不同,两地画廊经营与艺术家生存差异也相当明显,来到了欧洲,更是与亚洲截然不同的艺术市场,以后和大家分享更多我眼中的中西艺术市场观察。 |
艺术有时候真是蛮欺负人的,任你是高学历还财多多,几句话一听就贫瘠了一塌糊涂,貌似落魄的阿飞确是一位识货朋友,艺术又是如此无用,磨一把刀,做一道菜,在黑夜中给予光明,艺术就是这样高深与无能,成了某些人终极追求与寄托。从小就在画廊里打滚,见识各种形色人士。
Why did we name our gallery LuS? In mandarin, lus (鹭鸶) is the word for the Chinese heron, a bird that I have drawn very often in my formative years. When I got to be known in Shanghai for my columns in magazines and on the internet, I called myself Haishang Lus (海上鹭鸶), the heron above the sea, with Haishang (海上) being a variation on Shanghai (上海), the city I was born in.
一次畫廊來了一批遊客,對中國的硯臺,紙墨,毛筆,水墨畫,很欣賞,好奇其中一位老先生說他只知道當地華人開中攴館,體力工作還有…還有位老先生曾是海員到過中國,說到外灘,荷蘭銀行,談的很興奮…還說有機會再去,当存封的记忆慢慢掀开,荷兰水的序幕即将拉开……
一次畫廊來了一批遊客,對中國的硯臺,紙墨,毛筆,水墨畫,很欣賞,好奇其中一位老先生說他只知道當地華人開中攴館,體力工作還有…還有位老先生曾是海員到過中國,說到外灘,荷蘭銀行,談的很興奮…還說有機會再去,当存封的记忆慢慢掀开,荷兰水的序幕即将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