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多优秀的医师与厨师都是男性,但在羊毛毡围巾等手作中第一次感觉到一些与生俱来的性别天性,体验那些从来不曾体会的温柔。美丽奴羊毛,肌肤相亲才能有的感受,我也是在自己开始做帽子围巾时采购原材料时了解与学习到,亲自感受顶级的澳洲和南美的品质差别。之前在上海故事在内蒙古羊绒上作画,如今直接用美丽奴羊毛勾画,发掘出完全不一样的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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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ting with silks, Merino wool…… 在今天的国王听证会上,我们美丽的国会女议员戴上了海蒂设计的帽子[玫瑰][玫瑰][玫瑰] ,四年前的中秋,海上画廊为她和另一位本地女画家举办了艺术展,我在她那里第一次接触到 Felting ,深深被伊无限的自由度吸引,也引起越来越多的亲友邻居们好奇,于是烛光摇曳,咖啡与茶,一边谈心一边与亲友分享传递手作的快乐,每个人都有自己色彩的天空,每个人都有自己钟情的色彩,婆婆选择了妖娆的紫,心理医生选择了与宁静的蓝,姆妈选择了伊最爱的粉,邻居选择了与她双眸同样色系的绿......艺术就是完全放飞自己,就这么一点点的技术,却能展现最原始的想法,惊叹祖先的智慧,在手心的温度下见证与创造 only you 的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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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 current work is much more personal though: each piece (hats, scarves) is designed and handcrafted by herself. She uses the ancient and still popular technique of felting. Felt is a non-woven textile that is produced by matting, condensing and pressing fibers together. Lu uses high quality fibers, such as various blends of Merino wool, silk, and linen (typically purchased on-line from Atelier Indura or Wollknoll). Her art feeling comes into play in the specific colour combinations and patterns, and the shape of the final scarves and hats. For the latter, influences can be extremely varied: from old European hats, via Chinese fairy-tales to Art Deco style. We round of with a few photographs illustrating the procedures and results.
SilkChiffon与Merinowool的巧妙结合在高高的桅杆中舞出独一无二的风采。
世博期间我受邀为上海故事围巾做了一些绘画设计,考虑到国内大众女子的喜好,所以必须在画面做一些适应市场的调整,但对多年来习惯了自由创作的我依然是一种约束,也许是天意,回到欧洲后我发现并学习了人类历史上最天然悠久的羊绒毡手工艺,大大扩展与延伸了自己的色彩创意,并且真正做到了从头至尾全独立手工制作完成,我每一件纯手工艺术围巾的构思创作花费的时间与心力不亚于一幅画的诞生,与原创绘画一样独一无二,而且环保又实用,享受着与绘画不同的快乐,彼此调节,将古老的工艺,自由落在了时尚大地。
有机环保的全手工制作,心手相连的诗意过程,探索传统元素与现代色彩的结合,充满趣味与未知。
独一无二,心手相连,一场诗意的过程
真丝印染虽然可以完全拷贝画面,但面料的背面无法兼顾,而且印数无法控制,无法符合原创艺术作品独一无二的要求, 也许是天意,我回到欧洲后发现并学习了这种人类历史上最悠久也是最传统天然纯净的手工艺,将古老与当代自由结合的创作,大大延伸了自己的色彩创意,如今自己每一条纯手工围巾的构思创作所花费的心力与时间不亚于一幅画的诞生,而且围巾/披肩正反面都能兼顾,因为在制作过程中用到大量热水反复冲洗,所以成品后可以放心用水洗涤,不缩水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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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精心培育的温室花朵,我更喜欢路边那些不知名的野花,常常在不经意中给自己的绘画与围巾设计带来灵感,初秋也意味着围巾时节又到来了,甚至是在微凉的夏夜,或是温差巨大的室内室外,一对温暖的双手,轻盈的蚕丝与温暖的美利奴羊毛奇妙的衔接,见证每一步不可预知的灿烂演变,体验绵延与粗旷的神奇交织,肌肤就是最诚实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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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并亲手制作羊绒毡围巾
一直很羡慕自己会做衣服的女孩子,我到现在连一个扣子都没有办法搞定,只能抓狂,又想起了当年考上海美院之前先去工艺美校的考场里练兵(当年不少考生是这样),现在还清晰记得那爽快的场面,鹭鸶从素描到色彩都是提前交卷, 大步流星出考场,就被一位年轻男教师温存叮嘱,希望以后去他任课的系里面学习,一问是服装设计系,当年心里只有纯艺术才是正道,才是高尚,还是辜负了他,我只是笑笑,也只能笑笑,可惜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上海工艺美院任教,十多年后倒是听说我们上海美院的同学去了那里任教,还有少年宫的腼腆小伙伴,也去了华山美校,走的都是正道,常常会想要是当年入了服装设计,走的一定是不同的道路,也能有一点生活的手艺,不过也有女友本是出色的服装设计师,却又放弃回到纯绘画的,人总是对遥远又熟悉的东西充满渴望,可是我们的生命太有限,需要学习和享受的东西又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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