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画是画家到一个程度的自我需要与解脱,是肉身与精神的彼此转换,最大程度的抵达自我。抽象或具象的绘画、纸上作品及摄影作品都是具体的、高度个人化的经验。标志性的犀利笔触像是科幻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通路,也是时间与存在等概念肆意流动,不断拓展、延伸,在画面中不断弥散。从铺陈到极简,随心所欲,笔笔精奇,以少胜多。逐渐放弃了写实的描绘方式转而追求精神性。将真实的观察转换成不朽的视觉现象,更发展成为富有节奏变化的抽象结构。强调绘画的自主性,自己不过是一个激发者:提供一个契机,从而释放颜色和画面本身的力量。特殊作画过程所造成的随机感和不可控性让她着迷。她经常一大早到工作室去,看昨天画完的画,经过一夜的酝酿,又产生了哪些变化。“结果总是让人惊喜。当然,效果也存在很大的局限,也会出现某种意外。”然而实际上,对于这种随机感和“惊喜”,她多半是有预期和掌控的。油和颜料的挑选会改变色彩的粘稠度,从而控制颜料流下来的速度。她会在画面的部分区域喷水或者倾倒松节油,从而使之出现特定的融合效果。以大自然为灵感,沿着恒动的空间与光线的线索,凝聚脑海深处的记忆与情感的发酵,牵引着观众浸入⼀种“当下”的存在感。借助艺术,发展与自然、情感、意象符号之间的关系,不断提出疑问,使用包括石墨,墨汁,油和木炭在内的混合介质,使纹理丰富且具有示范性的作品栩栩如生。创造出鲜明的视觉风格。不單純描繪抽象,具象呈現心中山水的氣韻與意境,雲山、幽谷雪景風光,绘画是视觉的,观念是语言的。用一种不停的笔触和合适的色彩提炼出非特定的情感情绪,观念首先是概念,一定要首先有一个概念,我认为绘画恰恰是视觉的。概念是语言的,跟绘画没关系。她的艺术实践将抽象主义用作了一种充满诗意的语言,忽视了存在于许多抽象画作中的固定结局的主题,支持对绘画创作进行开放式探讨。她将擦印画法、着色、渲染结合到一起,创造出了一个不同于惯常的表现性画面。抽象艺术创作无需抛弃事物具体形态。抽象与具象并非对立概念。描绘外在的形象并非绘画的唯一内容,表现内在的情感可能是绘画的主要任务。画家只不过是通过形态、色彩、线条、光泽、隐秀、想象与神思,只不过是通过这些那些手段,来表现出自己的感情,去和观众的心灵沟通,并进行交流,画总留有余地,给自己,也给观众——“只到七八分、六七分”。在中国画中,是所谓“留白”,是所谓“言已尽而意无穷”,也很像小说里情节的故意减省、散文里的句子的停顿、诗歌里的跨行和自由标点。以颜色的冲突营造出传统中国绘画“气韵生动”的感染力与速度感。“
色彩间的关系:它们如何混合、如何对立、如何相爱、如何相斥。
”绘画犹如与画面跳舞,在不断地妥协与控制中趋于熟练和完美,
色彩间的关系:它们如何混合、如何对立、如何相爱、如何相斥。
”绘画犹如与画面跳舞,在不断地妥协与控制中趋于熟练和完美,
画作不只是在描绘风景,还在感悟风景,感悟置身其中的存在感,使观者翱翔在洒满阳光的高山和海洋中。超越当时的色彩、线条与透视等形式的秩序,拓宽抽象和具象之间的表现性空间。
当颜色获得自由,博纳尔(Bonnard)曾经说过: “色彩并不只属于自然,更应该属于感情。” 思想要比作品的实践/完成/美观/技巧要重要的多。好不好看,甚至完成不完成(在观念艺术中作品不需要完成,可以由买家完成,或者不完成),对我来说不重要,迷人不迷人才是最关键。艺术家应该在作品中表达清楚自己的思想,世上大多数的作品并没有思想,只有实际操作与完成。艺术家必须要有自己的思想,哪怕这个思想在徘徊中,没有落入最终的清晰道路。思想总是关于我们此时此刻生活着的这个世界,活生生的现实世界,生下我们弄碎我们又让我们在火焰中重生和消亡的世界。 充斥着诗意与脆弱之美,探讨了人类情绪转瞬即逝的本质。 通过书法墨汁般沉浸式且延续无止境的画布,以及超越真实世界现象的色调,仍已东西方文化的两向为主,这些玫瑰色调形态的演变或许与阴阳概念中有关水、火、光、影的注解相关。尝试无限多样的事物、进行新的冒险、偶然所带来的创造力的意愿,即便黑白的画面中缤纷的色彩形成了某种反差,但在沉静而带有空灵之感的音乐中,它们一并流露出某种黯然的伤感。宗炳的《画山水序》中提到的“以形写形,以色貌色”,山水中融汇着中国传统文化与哲学思想的积淀,在人们心目中的理想状态也不断随着时代而变化。当意蕴深远的画卷,由当代艺术家融贯中西的创新技法来演绎,也就令传承悠久的艺术传统生发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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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画很有大家风范,有眼前一亮的感觉。难得老爸表扬我😆 将发光的天空、建筑、水面、草木或人行道转化为令人心醉神迷的众多瞬间,充满了观看的愉悦,继而是认知的喜悦。” 受过训练的人的眼睛就是一把审美的尺子。眼睛经过那么多美的事物的训练就会有分寸感,也是你多年的经验积累,以及把你吸收的这些养分所体现出来。科学是探索宇宙物质的奥秘,那么艺术探索感情的奥秘,是隐藏在里面不知道的感情,是艺术可以表达出来的,以自己的方式捕捉最细微微的情感,将自己的真相与世界的真相结合起来,将自己真实的一面与隐藏的一面结合起来。这种创造的是一种内在景观,一种直觉,一种逻辑。
从古至今,大自然都是艺术家创作的灵感源泉。一草一木的风景,透过艺术家的双眼和双手,在作品上呈现不一样的风采。颜色绚丽夺目,却不会带来视觉上的不适感,而是随着层次丰富的变化形成了一种有节奏的律动感,让画面在视觉上有更强的冲击力与表现力。随着色彩的律动,画面也跟着流动起来,观者的情绪也被随之调动,视觉和心灵上都得到释放。
混合媒介作品。既抽象亦具有灵性意味,与作品对物质世界和内在的心理空间的呈现相互呼应。描绘了部分想像的地方和一半记忆的风景,这些风景大部分是从他的旅行经历和童年时期捕获的。这些记忆与其他影响他的记忆片段拼凑在一起,这些片段在他的经历中常常与电影和文学作品混淆,因此他的作品具有令人难以忘怀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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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书法与绘画融为一体,让创作变的更自由,更多的保留创作时的快感。赋予绘画厚积薄发的力量感。明亮的色彩与较暗的背景相互形成对比,由此产生的构图充满了明亮的蓝色、黄色和绿色,唤起了自然和色彩的纯粹美感。巧妙地展现了标志性的笔触,将动感与能量灌输在整个画面当中,成熟风格标志,书画同源,书法的线条即是东方美术典型的形式,也是东方美学的核心“笔触”。人和人之间隔着一块纱布,或是一座山,而这种透明感,成为作品里看似通透薄薄的笔触,但它表达地是人与人之间的厚度。
“一条凝固的小溪,它关乎停止——在时间中凝结,正如我们的情绪状态一般;还有(我们)对于时间的体验,以及它如何根据我们的情绪状态而改变。” 观者或许得以寻得某种花卉的身影,但目之所及更多的却是脱离于现实的虚构之景。
将非常规材料并入作品中,与传统绘画和拼贴画融合。
描绘了梦幻般,朦胧的场景。 通过对抽象、神秘主义、形体及风景的融合来发展自己的艺术语汇,以非常规的技巧、材料及风格进行了丰富的实验,回应着她的多元文化与经验环境,并借此塑造了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理智的”抽象画面区别于马蒂斯情感奔放、具有可识别性形象的人物、事物和地点的再现。 画风自成一派,雅致、鲜艳而协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