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学龄前还未正式画素描前,竟然为古旧书讯画过报头,自己竟然早已经忘了,到底是大人的记忆清晰,以后要多陪长辈聊天,是那位圆圆眼镜的阿姨,帮我安排的作业,比在弱智的幼儿园开心多了,伊那时候住在华亭宾馆旁的高楼,伊非常喜欢电影,伊对我很好,伊人现在何方?
《古旧书讯》书系”序一
2008-6-24 14:01:17 来源:易文网 作者:丁景唐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许多老前辈都还在世,于是这本刊物的编辑同志就尽可能地找到原来的当事人,请他们写回忆文章,如请施蛰存谈《现代》、赵景深谈《文学周报》、周全平谈《洪水》和西门书店、楼炜春谈天马书店、楼适夷谈《奔流新辑》、胡绳谈《抗战三日刊》、马荫良谈《申报》、章克标和林达祖谈《论语》、丁裕谈《上海周报》、尚丁谈《展望》等。并且还请一些知情人写发生在出版界的各种事件和人物轶事等。人们常说,一位老人就是一部历史。《古旧书讯》为抢救历史文化,为我国的出版史、文化史研究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这套书通过丰富、翔实的史料,反映了上海不同时期,尤其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文化出版业的兴旺与繁荣。不只是一条文化街的成长,而是通过这条街的历史流程,竖起了中国新文化运动挺拔数十年的里程碑。 |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三十年代,文化街云集了国内最有影响的出版机构,如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世界书局、开明书店等,特别是三联书店的前身:生活书店是1932年7月成立的革命出版机构,于1934年9月1日从桃源坊迁至福州路384弄;读书出版社、新知书店分别成立于1936年和1935年,店址虽不在福州路,但都委托福州路436号《大公报》(上海版)代办部作为他们的代销机构;1948年三店联合成立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简称“三联书店”)。1949年7月,中共中央《关于三联书店今后工作方针的指示》确认,“三联书店与新华书店一样,是党领导下的书店”,“过去在国民党统治区及香港起过巨大的革命出版事业主要负责者的作用。”“这个书店的工作人员,如邹韬奋同志等,做了宝贵的工作。”
从现已编定的三本书的目录来看,编者是继承了《古旧书讯》的特点,大部分是作者“三亲”的文章,还有一些专家学者的文章,史料性强,看起来很有味道。无意中也为一些老作家的再现提供了平台。如女作家关露在2007年是诞辰一百周年纪念,书里收了我的《关露同志与〈女声〉》、丁言昭的《介绍诗集〈我歌唱〉》和刘华庭的《关露的两本书》(即诗集《太平洋上的歌声》和中篇小说《新旧时代》),刚好成为一组悼念关露,表达我们敬意的追思文章。 这本刊物能把以往几十年的掌故轶事发掘出来,与刊物编者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例如沈松泉的文章《关于光华书局的回忆》和《光华回忆余话》等,史料价值高,但开始时作者没有实物资料,难以落笔。书店的负责人毕青查得1931年6月编印的光华书局书目后,迅速送给作者,才根据这些资料写了三万字比较全面的长篇回忆,后来又刊登在1991年6月《出版史料》第二期上,而作者在1990年3月病逝于天津。类似作者与编辑、出版人密切合作的例子还有不少。 《古旧书讯》以积累书刊史料为己任,记录了很多文坛往事、书业掌故。古旧书业的经营传统,使文化街永葆书香特色,吸引国内外读书人、爱书人纷至沓来,流连忘返,淘得各自心爱的书刊,在客观上,传承了文化街的特色,提升了文化街的知名度,成绩蜚声中外。 从父亲的新闻出版圈的传来一张我少儿时代画的扇面,另一面是去年频频获奖的《上海字记》里采访的老一代印刷字体设计师陈其瑞先生的墨宝,由此唤起一段珍贵的童年回忆,小学时代暑假期间,为上海近现代文史刊物《古旧书讯》插图的往事……
感谢为我保存了史料与记忆的长辈们,感谢您的珍藏与分享🎁小学的暑假,家里没有大人监督,于是跟着父亲一道去出版社‘’上班‘’,编辑叔叔阿姨给我布置任务,给杂志报刊画插图,钢笔黑白,天知道一个那时我八十年代小学生如何感受老上海三十年代 ,下班后去大世界照好哈哈镜后回家。 喜欢听上一代的回忆,渐行渐远的上海,我越来越意识到,这些老上海人的故事是我们最珍贵的财富,我这一代人的父辈受到了完整的教育,有主心骨,有自己的价值观,不会轻易随波逐流,也许保守,但也保住了基本的理想与品格,对好坏,对美丑,我们童年时也曾经受过理想主义的影响,虽然后来的时代,变化比计划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