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梦 shanghai dream
每次回去,我都会给你留下一些影像,上海的底子不是那些装腔作势的纸醉金迷,而是淳朴本色的百姓人家,所以,剩下的那一点点,是那样弥足珍贵,走在生长的街区中,在阳光下,我慢慢寻着以前的痕迹,我是多么喜欢听人和与人说话,许多人猜我不是上海人,可我偏偏一口流利的上海话,每每走过复兴路重庆路口的刘海粟故居总让人感慨,仿佛时时在提醒路人那段人文荟萃色彩斑斓的民国岁月,明亮又血腥,
生活远比电影精彩。希望每个上海小孩都会记得在大世界照哈哈镜的美好时光,有了经历,有了沧桑感,角色才丰满,如今上海越来越多类似’壁画”幻影旋风般,假作真时真亦假,也给了画图学生子多一眼生计活儿。 我感觉音乐用黑豹不如用姜育恒 ,虽然九十年代我也听窦唯,但不属普罗大众主流,繁花拍的是如今在照顾第三代呃阿姨爷叔们呃青春故事。那时候常去安福路小剧场,看法国中尉的女人,旁边徐峥在演话剧,那时候的安福路纯净雅致好似本白灯芯绒,在衡山路一号喝咖啡,想想咖啡馆的女主人和繁花里是同一代人,一个交响 一个爵士,一样的精彩,不同的区域,不同的人生,可惜富民路保罗不在了 …那个光,现成的……昏昏沉沉 响油鳝丝,烟雾腾腾,云南路回去都去,有几家还可以,五芳斋 、盐水鸭、小绍兴,洪长兴在排队,转弯角子德大老阿姨老爷叔烟雾腾腾,需要到大世界冷静一下,更关注和喜欢没名气的家常小饭店。回忆的滤镜灰蒙蒙,岁月逐渐滤掉一些苦涩,从中央商场老照片回想那些自己不曾经历的时光,八零后的老同事陆续回沪,二十多个钟头✈️ ,真不容易叙叙旧,谈谈情,江阴路的叫蝈蝈依然在欢唱,大部分人熟悉的年代,最难拍也最易共情,感怀的都是当年的青春与梦想。
真正老上海人说起这一片建筑,不在大剧院,而在租界的跑马厅。新上海人民兴建了人民大道,大道将跑马场中分为二。大道北边是人民公园,大道南面是人民广场。当年为跑马厅留下了钟楼建筑、厅堂和水泥台阶的看台。靠近台阶的南边,成为体育宫。@简爱 的手绘地图和@斐燕子 老师一样,我父亲的英文老师就是卡尔登戏院老板的女儿,经常听周老师和她的学生们聊上海往事,各种奇缘,各种不舍,神奇的上海。瑰丽的梦境与画面,有野萍引领穿越大境阁太令人期待。很多朋友都喜欢的老上海长辈们在故乡大都有着稳定的好工作好日子,当时孤身一人或小家庭在上海,远渡重洋重头开始,虽说是与家人团聚,也要靠自己的双手,多年的磨练造就了荣辱不惊的性情和非凡的动手能力,每年回上海生活很安逸,伴着青春年华一路携手走来的同学们,彼此眼中泛起的都是最美好的时光、当年的样貌…… 话梅茶叶香瓜子,我书法你扇面,岁月过滤掉浮躁与傲娇,留下了情谊的滋润。
纽约公爵这次在衡山路、乌南、东平,高安转了转,真的感觉比纽约还灵,下趟回来来南西兜兜,比银座还灵,公爵太太会得欢喜,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回来前都去了天平路食堂,同样的菜在阿拉此地价格翻个二十倍,关键还吃不到。
老早北京读书回来后被冻僵了,我姆妈特地去大观园浴室找到郏芬芬,她很厉害,她三下五除二就给我治了,后来就出国了……
在无印良品的上海制造展览,吸引了很多不同年龄段的观众。野萍和我们接触过的外贸白领和去黄河路乍浦路的不是一路人,上海好玩就好玩在每个区域每条路上,一个转身就是不同的角色,一样的年华,不同的花样。卡尔登就在黄河路,上次回去从家里散歩过去拍了几张,不是繁花里车墩的黄河路,从卡尔登的角度望过去,张爱玲姑妈就住在左边的卡尔登公寓,黄河路那里从小家里大人就关照不能去的,乍浦路只是听听,更不好去。上次和我爸一起去“至真园”一群服务员热情的不得了,没有顾客,没有菜单,哈丝丝,后来去斜对面卡尔顿旁杏花楼老店老菜老放心,虽然叉烧包没有小时候记忆中的好吃,咱还能尝到已经很满足了。华亭路柳林路倒是让你去的,那时候我骑脚踏车了呀,放学路过回家顺路挡不住了呀,还有安西路,牛仔裤潮潮翻翻。那时候很多人去日本,还有很多已经从日本回来的,大风衣大背头金丝👓 ,九十年代画廊里请的几个日本翻译都是这种行头,大家都晓得不问也不响,后来看到那部纪录片“含泪活着” 唱我的太阳……
:“京派如大家闺秀,海派则如摩登女郎。” 连环画报很好看,以前很多珍贵独特老房子没有留下照片真是遗憾,希望在记忆中永存🌷🌷 有了时间与空间的拉伸,更显独到的观察与意义,如果有幸遇到真正的老上海,心甘情愿被降服。
拍摄这张照片的是父亲的朋友专业摄影师朱先生,他当时在南京西路黄陂路口的上海图片社工作,由于家人在外地,所以单位给他一间单人宿舍,就在顶楼的塔楼小房间,父亲带着幼年的我在福州路编辑部上班,我生病就被安排在如今的上海历史博物馆顶楼小房间休息看野眼,透过窗子就可以看之前的上海美术馆,更久以前的上海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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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冬春的日子到 Shanghai dreamsPosted on 2005年10月25日by luschaper
就在前不久的一个下午,电视机里突然出现了在嘎纳受访的王小帅的面容,他穿着高领的,类似麻质的,米色的衫,我不记得他以前的样子,却永远也忘不了那唯一的一次《冬春的日子〉,在所有的人都入睡后的时段,他们黑白着,交替着,默默地盛开着,王小帅用他自己的画面讲述着自己的苦闷,而那,是被允许的,他在这部片子后发现了这一点,不能不说这是对自己的一个安慰。 回到嘎纳,王小帅用中文试图解释这个Shanghai dreams 很不容易,不要说Shanghai这个词在西方的笼统含义,我想就连在中国也未必有很多的上海人和非上海人对这段岁月和经历的在乎记忆,王小帅希望和他片中有类似经历的人们都去看,我不知道他们都去看了没有,但是当我得知这部片子的存在,就立即有着想看的冲动,无论结果如何,所以,和片中一样,下着淅沥阴雨的午后,正红色的方跟高跟鞋滴滴答答地敲在雨水与泥水混杂的台阶上,伴随着极度写实的景物,素描般的刻画,没有技法的炫耀和色彩的放大,宛如回到了在教室里啃石膏像的当年,完全不需要参杂个人意志的描摹和转移,冷静冰凉,看完后,还是不太能够马上安慰自己,我看的这部这就是自己期待了很久的Shanghai dreams吗?,没错, 就像这是的的确确实存在的事实,就像当年多少个家庭遭遇着类似或者更艰辛而悲惨的岁月,而改变了整个人生的岁月,对欧洲人来说,很难要求他们来理解在亚洲这样的特定历史下的特殊家庭里的背景下产生的艺术作品, 现在想起,比起《孔雀》,《青红》没有曲折的情节,和让人津津乐道的片断,甚至都没有连续的场景音乐,和出人意料的场面,就像诗歌没有用结尾的感叹词,啊! 一样,但我佩服王小帅的勇气,贯穿整部片子的是一种很强的克制,而后这种压抑马上在王家卫的《爱神〉中释放,就像很甜美的糕点却让人不忍心一口吃完,因为知道,这剩下的迟早是你的。 时空和距离促使自己的上海主题绘画有更深远的表达与思考,听说书隐楼终于征收了,感激您曾经冒雨带领我们得以见到珍贵的原始风貌,跟着您的足迹遥望过去与现在…… 太多史料令人沉思遐想 , 雨中的古宅凄迷印象深刻,祝郭女士平安健康,期待云开日出。
老早勒上海有蛮长个一段辰光只讲国语,朋友只好用一口浓重的沪普搭我交流,后来我终于得伊讲上海言话了,伊讲倒弗大习惯了[捂脸] 后来搭姆妈讲起搿段辰光,伊讲:迭戈迭个辰光用上海言话搭侬讲,侬弗听呃呀”!😂 @简爱 是啊,当时也听说拍摄时宏大的场面,相比今日的车墩与电脑科技……后来陈逸飞拍了《逃亡上海》之前的《人约黄昏》好像也在老城厢取景?当时的上海记忆啊,掩藏在胶卷里的懵懵懂懂⋯⋯
八十年代,在家里看见一本很大的画报,封面上都是良友,父亲说那是老早呃杂志,如今出版社要影印再版了…虽然还在念小学的我读不太懂,但却很喜欢里面图片,就把这本杂志带在身边,走到哪里就添一份家的味道,后来一位也是来自上海的英国留学生找到我,看到我的画,想模拟当年的良友杂志写一篇采访专栏作为毕业选题。
那时我常常飞驰在常熟路, 路上都是出口转内销,当时大家都在热议美美百货衬衫一百元一件卖不掉,标价一千后马上全部卖完。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繁花年代啥事都有可能,瑞华公寓对面专业厨具店买的的炒菜勺被我带来这里,另一把在上海,特别好,用,多美好的时光,我们体育课在长宁网球场,我有自己的专属角落,自由自在飞驰在华山路上茂密的林荫,背着网球拍穿梭在大街小巷,以前华亭路的熙熙攘攘好似布满底子的画布被松节油一团团抹去,前几年在René Lalique 莱俪博物馆,璀璨温润又独特的玻璃艺术令人难忘。回想在上海艺术研究所为衡山宾馆进行玻璃浮雕设计的岁月,提着画稿从康平路到衡山路来来回回,用流畅的线条结合Artdeco元素手绘后交付经验丰富的工匠进行精细雕刻,亲历严谨漫长的创作过程,也是对上海黄金时代的回顾与致敬[咖啡][咖啡] 当时上海沐浴在浦东高速发展的炫目光晕,舅舅说:“若在上海只能选择一家酒店,那只能是和平饭店”[强][强] 安排的房间视野极佳,那时自己正处于艺术生涯从面对市场到走入内心的转折期,回到新加坡后,将思索与困惑融入了画面,一个时代的见证。我们研究所的艺术顾问是张充仁先生,在当时属于较独特的工艺,现在回想起来有很多溯源,也是东北养马十年[苦涩] 那一代人历尽艰辛,境遇也天差地别。和平饭店和上海历史建筑的丰富细节与历史太值得我们去学习和了解[咖啡][咖啡] 繁花年代人们对新兴事物极其敏锐,各类讯息纷乱交错,也更加强了当时的我出去继续深造的愿望……感慨这么多年过去,那一带静谧优雅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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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理想吃过苦的人,发现理想剩地很少了,女人的爱到了这里,也已经到头了,一开口就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 常常被人一脸错愕问弄从撒地方来呃啊?👽 每次回去都是对上次认知的刷新,好在世界上还有一个能用母语听讲的城市,这种失而复得的心境如果没有彻底离开过也许不会有的吧,这世界上能够同时生活在两个平行世界的人并不多!
命运,又是贝多芬,我一点都不喜欢,从大喇叭里出来实在不合时宜,千军万马冲过来,让人们弃甲投降,尘土飞扬,万物复苏的九十年,古北新区,精品商厦……cg前特地在华亭路买了不少衣服,出去后一件也用不上,还有,原来中原这么早就在了啊 只有爱是需要这样大声喊出来的,不过江浙人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个字, 上海,一个没有爱的城市,等他再次见到自己的这篇文字后作者已换做了别人,可上海仍然是我的天堂。 前几年我们这里来了一位亚美尼亚画家,就住在后街,他的太太很文静体贴帮助他打理日常,让画家安心创作,真好!以后我要问他会不会拉手风琴;
小时候在“青莲阁”(那时候作为民国古籍书库,我跟着爸爸每天一起去“上班”,一个人在楼梯上玩,把他的人造革“上海包”竖起来当手风琴拉,一边唱,引得周围叔叔阿姨们大笑😂 小孩纯真,吃肉画画都有一大帮成年人围观,就像现在的人们撸猫撸狗一样很治愈吧。后来在“淮国旧”爸爸真的给我买到了一架小手风琴,翡翠与宝石般的色彩,鹦鹉般深沉艳丽,再后来,在欧洲画廊旁的乐器店橱窗,我见到了和童年一式一样的手风琴…… 福州路的好玩,童年的天堂与光影
Metropolis, Chips 都市切片 (约清咸丰末年,上海县城内陆深旧宅出现书场。此后,也是楼、壶中天、玉茗楼等茶楼改书楼,茶客饮茶听书。光绪十六年(1890年)汇泉楼书场开业,又名文明汇泉楼,因专用于评弹演出称清书场。设听众席242座,台前放老听众的“状元桌”,两侧置靠背椅女听客座席20座,场中列长条靠背椅听众席。岁末会书,各地评弹艺人和场东汇集,除夕夜演出,多时20余档,从晚6时至次日天明,众多老听客听书守岁,不少评弹名家在此唱响,成为上海早期最有影响的专业书场。) 以上文字来自上海通志。童年跟着父亲在福州路上班,午饭和晚饭都在食堂,地点就在以前的汇泉楼。
现在上海徒步老建筑游越来越多了,我们出国前哪里有这种活动,童年的记忆很珍贵,自己小时候跟着在爸爸福州路几处办公室,有一处现在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栋建筑只记得轰轰隆隆的老式拉门电梯,长长的楼道,每间房里都是满满的古书,小时候太任性了,一不喜欢就砸东西[汗] 现在想起来很内疚与惭愧,如果一直在上海,天晓得会变成怎样的人。白先勇先生曾这样回忆道:“(上海)是个魔术般变化多端层出不穷的童话世界,我踏着自扶电梯,冉冉往空中升去,那样的电动扶梯,那时全国只有大新公司那一架,那是一道天梯,载着我童年的梦幻……”依然记得童年父亲编辑部下班后常常带着我坐自动扶梯,直接上玩具楼层。 每次回去,无论是路过还是特地,老城厢都是别样的神秘,最近发现一家前卫画廊也隐藏在民居里,时空错乱,一地鸡毛,一汪湖水,我们童年的记忆斑斑驳驳就像断断续续的笔触,不一样的经历造就了不一样的你我,但上海身上华洋杂处的奇妙气息,却深深烙印在我们的心中, |
大胜胡同,常熟路口,繁花年代那个路口,T字路口,各种车辆交织,交J 叔叔指挥路况很辛苦,大热天🥵 来画廊里吹吹冷气,晒了墨墨黑,带着🕶️脖子上白毛巾不停擦汗,想想那时候伊也要王导这个年纪了,笑容可掬的片段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都不会忘记。愚园路与周边的小街小路都很有逛头,不少亲戚与师长住在那一带,念书时脚踏车穿弄堂风驰电掣,人文资源相当丰厚,下次回去阿拉一道好好逛逛。
同一个年代,一条路上的东路与西路,之间距离不超过一站路,即使是面对面的距离,也不会轻易打破,一步之遥与远在天边造就了上海的好玩与魔幻。
朋友在新天地开过一家上海话发音呃 “Yi Zi Di ”搪瓷面盆绣花鞋,走老外审美路线。
上次回去静安希尔顿,现在叫做昆仑饭店,惊讶发现里面的结构几乎没怎么变过,平滑过渡海岩剧,记的那时候还有沪江特快,电台里满是DHL的旋律,如今在各类快递中成了一个普通的色块...... 是啊,很感慨,尤其在当下,这种“不变”特别珍贵,留住了一代人回忆。佩服认识生活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的人们
与真正的老上海人在一起,更感觉自己的火气十足,那种举手投足之间的周到与适宜实在不是八十年代成长起来的我们能企及的……
老早仔呃上海真好白相,跳了油滑,有职业舞男呃腔调。老板娘也是很出色,很厉害,那天在的还有《留守女士》作者@简爱 好像在武康路见过,的太太,新加坡早报专栏作家,《留守女士》后来改编过电影,也是很不错的,主演孙淳和修晶双,导演是胡雪……都是繁花的年代背景,不同的角度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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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老早夏士莲的年代不久过后好像经常有强生凡士林身体乳液广告,色香味都有添加,不如最平价最基本纯粹来的放心,那个包装真正经典风范,好像古董车,到何时都不会过时,一想起这个广告就是上海夏天的味道,郑裕玲咧嘴一笑,那些有盐水棒冰的时光,学习如何与自己相处真是一门学问。堂妹在fc期间时间这么赶,要穿滑轮鞋,好在女性用品买到了,好像回到八十年代初只有姆妈国际妇婴才有的进口物资,我还依稀记得那个包装图案,新艺术慕夏风格,如今回想好像是always……
那些争先恐后的‘’老克勒‘’还不如市侩小市民,没有了绅士,至少还有某一领域经验丰富的资深前辈,也就是俗称的老法师可以请教,也算是这个时代余下的一点安慰……把人拉回八十年代末的场景,人性贯穿到今天......浦东淮海路虹桥机场,耐克,甲肝……太多冷峻伤感真实的细节。
蛤蜊油,花露水,蜂花檀香皂独一无二的味道,这些上一代的宝贝我都已经陆续收集,并置一袭上海年华风景与怀念。
当绘画遇到摄影,你说,有三十年代的味道,谢谢, 一切因你而起,又看了一遍的回忆,我相信,这只是很小一部分,记忆中的文化广场,童年在那里看昆剧,尹雪艳与王琦瑶,一个是梦境,一个是现实,
洪健是我的学长,伊画呃上海,上海宁一看就有数,以前在校园里经常看见,伊总是笑呵呵的,那时候的苏州河还是暗簇簇,臭噱噱, “宋庆龄把最好的东西给了少年儿童” ,在中福会少年宫美术组学习的年代,姆妈安排我中午到小阿姨家吃午饭,初夏暖暖的阳光下沿着延安西路走到江苏路,辣肉丝太经典了,就像门外江苏路那时的车水马龙汹涌的生猛浓郁。 |
以前自己还在上海的时候,轮渡的照片,一张也没有拍过,只记得夏天江面上水波浮动的气息,还有,女人高跟鞋卡在铁丝咚咚眼里面的狼狈,还有,害怕,自己会从渡轮和码头之间的那块水面掉下去,后来又有了游船,也没有坐过,也许永远都坐不了了,在这里看到这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晨昏错乱。 |
第一次听闻上大与恒隆之间的联系,无影无踪就是这样吧,父亲毕业于老上海出版学校,前几年回沪城市变化巨大,我已经不知如何从家步行去美术馆,于是由他亲自带我去,在路口,他指着一栋银行建筑说,那是他们当年学校旧址,我非常惊讶,为啥你以前从没告诉过我?可你以前也没问过我啊,这就是口述历史,可惜,当我们意识到这些珍贵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
谢谢你们与我一同看这人生路上的风景,途中沏眼小咖啡,打盹的打盹,跳舞的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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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了顺昌路浪厢呃一家国营百货店,现在格能呃店越来越少了,我帮里厢两位营业员拍过照片,每趟回去,侪要去伊面看看,如今每当这里看见一群群漂亮的长腿MM载脚踏车上清脆的身影穿梭在大街小中,就想起以前的上海,刮风大雨很少见到荷兰MM用雨披,伊拉单手撑阳伞, 想起当年去写生的时光,黄昏里,夕阳笼罩下的画面,一直画到人们回家吃夜饭,炊烟袅袅,星夜点点,月影重重,我的第一个数码是柯达,那是在看到老爸买了第一架数码小seagull之后,最早看到数码相机是97年在日本,富士数码为我们代表团留影,,,,我也记不清了,已经送人,好像是L开头的,当时去巴厘岛度假用过一次,那时候的记忆卡好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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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小剧场演员和观众差不多多,几条板凳围坐一圈,演员们就在中间表演,简易却不潦草,朴实却是尽心尽责,那种感觉与如今金碧辉煌却冷冷假假的反差太大了,地下室的红房子,安福路的小话剧......也在相当程度上型塑了你和我。
江阴路花鸟市场对面就是老老早呃上海美术馆,我的第一次展览就在那里,那是中福会少年宫美术展,参展的那张作品名字是"姐姐",在美术指导下的一个现实与虚幻交织勾勒的影像,也许是自己未来画面的雏形,站在美术馆门口,记得左手边有一家图片社,童年有一次发高烧被搁在爸爸的同事图片社三楼的宿舍里,不大的窗,却能看得见风景,离得越远,那么远那么近,一个城市起起落落,记忆还未消退,景物早已抹去…… 每一代人都是不可复制的,11岁到22岁,恰好是从少年变为成年人的全过程。无论事后人们怎样评价这十年。(程德培) |
前几次回去,临走前一天的下午,在那里遇到一位住了里厢呃的慈祥外婆,伊晓得我也是画画的,就带我上去,拄着拐杖,爬上二楼,一间间曾经的画室,她一间间指给我看,登上三楼远眺,''楼下那一排是曾经的宿舍''......夕阳里,我们彼此沉默了许久,我讲,啊要我送侬下去,伊讲,我想再立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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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鹭鸶影像##当今上海##上海生活,上海故事# 那次是去看一个摄影展,里面好热闹,出来后,突然一个人影都不见了,路上没有一辆车,也见不到行人,空无一人的码头,废弃的工厂,荒草长地有半人高,车快开到静安寺了,才渐渐缓过神来,离开上海和回到上海,就是一个擦肩而过的距离,这也是苏州河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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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自己的童年,真正听过的音乐会好像只有喜多郎,还有就是无数的所谓内部影片演出,芭蕾舞,傻坐在第一排吃灰,整个晚上的头都仰着天空,旁边的人在说,跳芭蕾舞的人,只好互相自己找,整天抱来抱去,谁会要,你看那男人的裤子,多腻腥,之后就呼呼大睡而去,还有好多票子来不及去看,
赶到在荒凉的徐家汇上影厂看小电影《快乐的单身汉》,(谢谢张生记的提醒你说地对,也许不能说是实验电影,那时候,也就是公映前地小范围观摩吧!里面的好多演员后来都出国了,)那段路的色彩和录相一样,昏黄,泥浆,之后播放 007 可比之前的要好看多啦!记得看的是金刚,那时候,就喜欢上了罗杰,磨儿,以后的007,我只认他。 小学那个巴士挤啊,赶上高峰时段的96和17路了,一帮小cl,前胸贴后背的,满罐满头,最失望的就是那天正好落雨,只能在教室里头听故事,体育老师说的故事非常希治阁,我想他下班后一定有很多的小秘密,比如大橱后藏一只绣花鞋之类的。 理发 年华Posted on 2005年11月20日by luschaper
还有人记得那时80年代的理发店吗? 我小时候每当心情不好或特别的好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头发常常交给国营店里的理发员,初看那里有些像医院,因为里面的叔叔阿姨们都穿着白大褂, 再看帐台那里,竖挂着一牌价目表,长泼浪15元,烫刘海6元。又有点像吃面条的地方, 等来到那时候的烫发间,只见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一大圈的铁豆腐夹子,椅子活像电影里上刑用的电椅,然后头发吊在顶上,脏兮兮的布紧紧卡住你的脖子,然后一个人就这样被关在单独的小房间里,四周惨淡的墙,昏暗的灯光又是由于电力不稳还一闪一闪,有点老虎凳的架势,这时候就给身不由己的这个成语上了生动的解释一刻。 总算理发员同志没有忘了我,解下转上亮晃晃的理发室,这一折腾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四周挂了一大圈的黑白照片,都是当时的明星,好像有康泰,张金玲,舍么的,当然还有郭凯敏,刘晓庆啦。我小时候每次去前我都反反复复设计了发型,还清清楚楚画在纸上,正,反,侧,都全了,拿在手上让叔叔阿姨们照着剪,可是最后出来的都是要么是忸怩的菊花式,要么是一往无前的马列式,顶在头上就像一个蹩脚的发套,他们的技术还真“过硬”吹完后,风吹雨打都纹丝不动,不过也得体谅他们,就跟师傅学了剪这几个式样,那时候有一阵子男孩子都流行顶个爆炸头,后来女孩们又有了钢丝头, 想来那时最舒服的一关还算是洗头,虽然那时侯都是一头被按栽在池子里,是粗暴了点,要是化了眼线,一定成烟熏妆,狼狈不堪,反正那时大家都这样,然后阿姨伯伯们就“噌噌噌”手指有力地不得了,嘿!还真是过瘾,和现在的小姐麻酥酥的手心完全不同的感受,然后从烤箱里滚出条火烫的毛巾把你一头裹起完事儿,!整个过程可一点儿也不含糊,动作特麻利。然后你顶着块毛巾坐在那儿等着去吧!只能指望理发员有个好心情,然后指定你上属于哪一个理发员的大皮椅子,就不得不上,无论是热情麻利的苏北伯伯,还是温温绵绵扬州小伙,或者是一脸怨气的时髦阿姨,这些都是你没有选择的,就这样倒也死心,因为你画地再好也没用,出来的永远是他们自己的造型。 私人(个体户)的发廊还很少,都是广东人剪,通常价钱也比国营店翻倍,对一个初中生来说,不是件容的事。 多前我在新加坡的时候写的,稍作修改,因为,人的感受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改变的,就像因为我很多年不烫发了以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有自然卷一样,虽然记得,小时候,好像真的是清汤挂面的。 前些时候,认识了一位正在上海寻找国营理发店拍摄纪录片的王祺琨 ,我就翻出了这些记忆,今天一天很暗,点亮了客厅里所有的蜡烛,从白天开始就一直点着,到现在,他们还在陪伴着我,这样的天气,是躲在家里看书的好时候,下午的时候,翻出了前不久买的 CHINA REMEMBERED 这本书的作者是 yasuto kitahara 里面正好又出现了理发店的年华,所以这篇文字的照片就是我从这本书上翻拍下来的,特此说明,谢谢原作者,同时也期待以后能看到这部正在拍摄中的纪录片。 |
粗糙与"奢华"的奇怪结合,丢失的本真与传统不知几代人以后还能拾回,还有申申面包房,秋天的红茶,冬天的热巧,[心]九十年代初出国前朋友们为我践行就在那里,一个是编剧,一个是画家诗人,都是有梦想的人,那时候的文人很少谈钱谈生意,记得那时候电视里在播过把瘾,上次回沪再去,申申已经成了火锅店,有些情怀,依然拥有,一个时代的剪影,就好像刘广宁,童自荣,用声音给那个时代带来一片华丽与矜持,充满幽默与智慧,创造了看不见的世界,留下无数想像与回味,远比现实更美丽,伴随成长,是抹不去的记忆,
大光明门口的男子
那时候楼上和楼下正在举办的展览不错,人少,可以心很静地慢慢看,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正在上映陆川的“南京南京”,看到周围很多中小学生,想起小时候学校组织大家一起看电影的时候,,,, 每每想起小学的时候,《外婆的彭湖湾〉和 《上海滩〉是我的每次出列曲目,那个阶段还没有PK之类的选拔,老师认为可以就上台了,我每天的数学课上的头等大事就是画美人和抄歌词,那时候磁带的选择不是很多,所以许多翻版的磁带音质和内页字体一般模糊,这时候,我们的小耳朵就派上了用场,然后,咯吱咯吱,一句句,捉摸下来,就这样,广东歌,日文歌,英文歌就这样一首首啃下来,用黑墨水钢笔一首首,搜集了在一起,集中在文具店选回来的黑色硬面抄上,绝对人性化,老师要搞文艺活动了,都来问我借歌本,可惜很快就不翼而飞,然后再整,再次被偷,循环着, 后来,长大些,就想着准备自己的重唱组,也是虎头蛇尾,那时候流行琼瑶电影歌曲,录像厅很流行,再后来,歌剧院,再去参加培训,唱歌跳舞,不亦乐乎,每天晚上就很紧张的准备着明天的曲目,不喜欢背歌词,声乐老师说,唱歌的时候眼睛要看到最后一排的观众,可是明明没有嘛!美丽女老师偏偏就有本事把眼神空打过去,再弹回来,让我们集体做梦痴痴造梦, 放松地还是训练结束后的舞会,歌剧院的房子原来是属于某老上海大户,解放后都交了公,舞厅的地板很滑,色泽很幽,灯光很黄,人,不多不少,刚刚好, 小时候的2位解放军叔叔,差点把我带去文工团,当然最后没有去,不然我就不会画画了,小孩子的唱唱跳跳,给他们枯燥的生活加入了一些噪音,我也不知道大人们真得会喜欢这种噪音,反正,现在自己成了大人,却是极不喜欢小孩子的,记忆中的纯洁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