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老早写的一间在上海我难忘的咖啡馆,写的时候,不知道,后来自己真的来到了荷兰,点了荷兰水,衡山路一号,无意原来是天意
那是一样的一个秋天,街上梧桐树的叶子开始散发着金黄的光芒,穿着平底皮鞋踩在上面,声音薄脆极了,这个地方也许是上海最早的几家咖啡馆之一,名字已经想不起来了,是在衡山路上的吧,那时候可没有现在那么多的酒吧,浅咖啡色的字迹印在角落里,入口处还是有一个遮阳棚,也是同样的浅褐色,里面是小的,棕色皮的高背椅子,不太软,让人坐在上面不得不支起了腰,可是慢慢又往窗口斜过了去,也许,是人造革的表面实在太滑,两个人的中间摆着长方形的压着玻璃台板的桌,下面压着洗得发白了的蕾丝纱台布,在常熟路的地摊上,常常有女工拿了厂里出口转内销的物资来改善生活。向老板娘递上自己带去的带子,娜娜,莫斯科利的,她高昂又柔弱的声音飘荡在小小的天空里,久久也不愿意散去,这样子啊,一播就是一下午。 自行车呢,就靠在外面,在拉毛的墙面下,阳光被墙面分散地不那么刺人眼了,倚在鹅黄色的小楼旁,阳光也是出奇的好,不一会儿的时间,鼻头上就微微渗出一些细小的汗粒,在阳光下被出奇地放大了, 午后的阳光就这样慢慢地坚定地不依不饶着向人移过来,隐隐约约,照在人的脸上,眉毛上,慢慢又向睫毛上压过来,自然眯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一只眼开,一只眼闭,慧诘地似波斯猫,虽然,离冬天还有些时日,里面却已早早地开了暖气,不过,还好不会太热,只需要把外衣卸下就可以了,露出了里面好看的黑色的薄绒套头衫,松松地裹在起伏的心上,在好闻的味道里面,只有一对客人的下午、老板娘也像是睡着了一样,男人的纤长的手指被烟熏出了淡淡的麦色,橄榄绿的外套和窗帘一样,闪着茸茸的幽光,不远处,国际礼拜堂的钟声仿佛响了起来,黑黑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又归于平静,于是又换了一个姿势,窗外起了些风,疏影透过拉上的米色窗帘在摇晃着,和午后的光点交融在一起, 打开饮料单,选了最后的一样 荷兰水 故乡,对我来说就是由一些亲切的元素构成的,比如,弄堂,石子路,梧桐树,还有路灯,当然,还有我创办的海上画廊,我仍然热爱中文,也因此应不少杂志之撰写专栏,写自己在欧洲生活的感悟,这里的人相比阿姆斯特丹地区友善亲切,同时也非常传统,很多东方人对荷兰有着许多误解,就好像荷兰人对中国人那样,随着未来越来越多的游客来到荷兰,也许人们对荷兰的印象不再局限于传统的那几样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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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墙色彩是沿袭之前的照相馆,而且必须原样,此地对于国家历史建筑的保护条例尤其严格,钢筋脚手架总算拆除了,还好这期间没有下雨,不然要更久,这样长时间如果在上海上海一整排都弄好了,与大部分人一样,他们每周五天决不超时工作,咖啡音乐度假一样都不少,聊天中才知道小伙儿以前是竟然是职业军人,前几年还上过阿富汗战场!如今从军队辞职干起了这行,以后展厅厅的外墙也请他们做!
画廊正在外墙维护与保养,欧洲的脚手架看着还是比较结实的,两个人工作,八个人围观,所有细节必须保持原貌,因为是国家历史保护建筑,防火,电路安全,保险,商业税务,没有一处能马虎,在如此多法规管辖之下,无论你是谁,没人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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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暴风雨,屋里厢咖啡沏沏,图画画……今朝又是薰衣草盛开,阳光灿烂!
把小狗送去距离阿姆斯特丹20分钟车程的 Monnickendam 寄养几天,这个小镇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美, Monnickendam 等你发现她的美, 其实这些年来我走格小镇交交关关,见到过比这个美的小镇数不胜数,但是这次因为离开地久远,所以再见她,就生出蓝天白云的爱恋,这就好像十多年前第一次来欧洲第一个抵达的城市不会忘记一样,也好似人生的很多初见一样,虽然人与人之间的初见往往带着遗憾,有缘的话,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有的,确是一去不复返,更有的,不如不见,但城不会,她会忠实地在那里等你,等你来再次发现她的美。 |
此地大家小巷遍布的平价小型百货超市HEMA 1926年就有了。據說當時只有兩種價格。
这个老坦克是脚刹车,反向踢,第一次会有眼怕怕,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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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外婆
西方女子大多独立,包括经济上和精神上的独立,经济上的独立在于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精神追求在于教育水准,尊严与气质是建立在这些基础上的,这和周边的环境也有着很大的关系,因为大家深知,每个年龄阶段都有属于自己的美丽,美丽的形态有很多种,你可以多说一句赞美的话,但绝对不能说一句不敬的话,这些基本修养是人们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很佩服这些外婆奶奶们伊拉,一年四季都穿丝袜裙子,零下十几度的时候照样骑着脚踏车,昂首挺胸,或精致或前卫或豪迈或优雅或机智幽默,都是那么不卑不亢! 侬讲这里好似极乐世界,花草人物动物和谐相处,动物和人活地都没有怨气,自由自在很放松,这才是真的享受生活真正的幸福,我相信你在那一刻的真实,其实这些我早就在往事的书信中描述过,都这都无法及你亲眼见证的真实,前几天去住在南方的大姨家喝杯咖啡,明朝是伊生日,好久没看见伊勒,带一瓶伊欢喜喝的老酒,还有上海带来的软糕,西方人生日年年过,也就是找个由头见面,礼物只讲个心意,不讲金钱价值,从生活到饮食与观念,很多地方,中西方正好相反,国人最热衷的话题在这里是没有人谈的,相反国人最不愿意和忌讳的话题,在这里倒是常常提及,国人交谈中的“关键词”在这里都是不存在,在这里颠覆了伊以往所有的价值观和判断标准,对社会阶层的认识一切都得从“零”开始,你们作为文革过来的上一代人,我知道,这是很不容易的,可你要知道,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了十多年了,那时候,还没有互联网,一封信,飘洋过海一来一去要半个月。 最早听到对荷兰人的评语是kijken kijken niet kopen ”只看不买”,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后深刻体会到荷兰人为了攀比炫耀而消费的阶段早已过去,这里的人只为自己觉得值得的事物消费,不会为了“面子”而消费,并拥有宽容多元的价值观,提倡 doe maar gewoon,这个词翻译成“平常心”不知是否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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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的感受是荷兰人与英国人一样,不会吃,与中餐相比,荷兰人的确太少把时间和心思用在美食上了,但荷兰美食的特色又在哪里呢?让我们一起来寻找。
最近使用在使用的是着一个近三百年的本地品牌 Jacob Hooy ,从1743年就建立的品牌,包装上写着sedert 1743 一种非常旧式的荷兰文写法,意思等同于 Since ,如今不少护肤品牌都借鉴了油画颜料的锡管包装,看来有着格外的亲切,其实同样一管质地上乘的油画颜料,价格也就和护肤品差不多了,我是那么地爱她们,包装是重要的,但是包装绝对不是唯一重要的。
Jacob Hooy 是一个人的名字,他早先在阿姆斯特丹集市上售卖从远东来的调料与香草,当时的东印度公司拥有庞大的船队,从亚洲进口各类的 Spices,偶然的机缘下,使用了他家的玫瑰水,虽然我爱极之前她类似水粉群青颜料罐似的护手霜和洗发水,可是这个玫瑰水的包装却让我爱不起来,因为实在就像咳嗽药水,甚至,好似敌敌畏!但是,打开后,她的内涵竟然是如此丰厚,打破了我最初的将信将疑,庆幸没有因为包装而失去拥有这瓶玫瑰水,馥郁的芳香,让人回味。 |
去年买了这种白水仙,发现花开后好闻地不得了,好似栀子花,但比栀子花香更清新,黄水仙虽然也好看,却毫无花香,我这是买来现成一盆盆种好的,自己只需浇点水就可以了,我把一株丛泥里拔出来,放入水中,好像风信子那样,做实验看洋水仙是否能水栽。
深秋的夜,孩子们手里提着小灯笼,唱一首歌,得到一块糖果,想起几年前我把一大包糖果给了来敲门的一位小孩,人们知道后惊讶我把整包糖果都给了一个小孩,而我惊讶一粒糖果就能让小孩这样开心?现在知道和相信,一粒糖果的确就让一个孩子如此开心,就像我看到梧桐树那样。
这里过生日都是大人之间彼此庆祝,小孩子的生日在小朋友之间自己进行,国内大人几乎所有的生活全部围着小孩子转,这个反差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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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弄堂午后,一场淅淅沥沥的冬雨,云彩交替,鲜有人迹。我觉得除了空气 ,这种人工的花园在任何地方都建造地出来,花可以开地更艳,听说现在上海也有郁金香花园,这里公园里面倒比外面人多多了,有点摩肩接踵的上海味道了,这个地方冬天没啥人去,春天就开始忙碌了,我个人感觉室外才更花园,空气更新鲜呢!虽然说荷兰是世界上人口密布最密集的国家,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到处都是树林子,分散地比较平均吧! 很多事情无法比,这里的人以白为土,所以都拼命把自己往黑里晒,有点阳光就都冲过去,室外咖啡阴凉处,有遮掩的地方都空着,除非是巨热的时候,正我好我去背朝阳光坐,打伞那更是怪物了,打不出的,阳光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宝贵了.真正的晒太阳时节还没到呢! 真正认识我的人也许会晓得,我并不是一个太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于是只能给他和她三下荷兰式的拥抱,应该是先拥抱女士的,可是男士先走了过来,哈哈,只能男士优先了,别生气哦,告别的时候,握手也只能轻轻的,但我知道这份情谊的重,你说,你看上去像个最不靠谱的人,其实却是最靠谱的,外表有时候的确很能误导人,我同意,呵呵,
荷兰人握手的力道是很重的,仿佛越重越真诚,可我觉得这只是个人习惯,以前遇到一个大男孩,每个和他握手的人都受不了他的热情,骨骼好像梵高的画那样凸凹地坚毅,好像席勒素描的结构,阿姆斯特丹的风,把他的围巾和她的帽子差点吹到了运河里,街上的人们好像受到了指令那样纷纷争相帮着拾起,一个戏剧的铺垫把花街的风也衬托地不那么冷了,其实,这儿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香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