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大雪,我在东德哈雷亨德尔的故乡,这是一座有着1200年历史的古城,这里是亨德尔的故乡,马丁路德大学,还有费宁根画的那座教堂都在这里,他的儿子是摄影家,当年为他老爸拍画呢,后来他去纽约拍那蒸气火车,更多的奇遇正在路上开始ing。
Beatles 在我的成长中 只听到过三首披头士,他们就是 Hey Jude ,Let it be ,yesterday 都是通过当时广播电台的外国金曲之类而熟悉的,
又一次遭遇 Hey Jude 是在电影里,摇滚青年之类,耿乐和孔琳,她弹着琴边唱,那情形,好像有点欢颜剧照橄榄树,头发飘啊飘的,反正,我是被感动了,名字想不起来了…… |
在阳光明媚的春天,看前几日自己走过的路,每次,到达东德的时候都是天气阴郁极了,或许,只有这样才应了那里的调子?或许,这只是巧合。
于是,就这样,我一手打伞,一路听着自己的音乐,任着脚步往前探索,以前,遇到下雨,我不在室外拍照,现在,我感觉来到这里是一种机缘,所以,狠心雨拍了,也许,这根本就没关系,根本就是我在多虑,总之,我是不管了,为了这凄美的小妇人,她一哭鼻子,更让我心痛不已,她好像受伤的蝴蝶,担心由于我的鲁莽而折断她的翅膀, 还是在这个大雪飞舞的东德小镇,我突然瞧见一行不可思议的字母,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因为我有数字与字母阅读障碍症,自己也从来不敢对自己的字母阅读有信心,所以,大多数的时候,我只看图,还好,我阅读中文完全没问题,不然如何能爱上语文课,不过,我只喜欢散文,没辙!
小时候,咱不知道这字母阅读障碍在西方是作为一个症来特殊关心的,所以,对我这种数理化极差的,统称为“笨”或者就是认定不用功,我每晚做数学作业到半夜,可还是一点不懂,毫无办法,后来,在法国因为我稀里糊涂做了一个画展的特邀嘉宾,发觉,这个画展基金帮助的就是字母阅读障碍症的小孩子,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正是其中一员,这歪打地可正着,我就把自己的画册都让他们义卖去了,稀里糊涂给法国人做了回慈善,大家乐呗! 说回这个怪地方,探进去原来真是披头士博物馆,一中两青,穿着早期乐队感觉的衣服,现在看来,可是特别好青年的形状,可是当年他们只去了汗堡呀?花5欧,参观一下,暖一下身子,外面那雪可是越来越大, |
ipod 里第一首跳出来的歌是 ——如今才是唯一 ,他让我在陌生的土地上一下子就找到了另一个自己,他的美,是给懂得珍爱和发现的人去疼的,如果说柏林是艳(悍)妇,那么她就好似一个小怨妇。把伤痛藏在身后,人前惹人怜爱地露出两个小酒窝,
从东德回来了,一周里,历尽了阴雨,阳光和大雪,和去年一样,一场迟来的鹅毛大雪,是不是只有这样,春天才会历尽艰辛而到来?早知道遇上这场大雪,我应该带着我的手套了,不过,幸运的是,我这次有厚厚的冬衣,他让我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