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卫普归来,撞到自己的真性情,那是一种遇见原我的欢喜,深蓝色白色大针脚飞檐走壁,根本就是我读书时的最爱,当将来时撞到过去时,你就在中间儿荡吧!艺术拯救不了世界,也就最多拯救自己, 车库中沙拉莫恩一般的她,拔剑撒欢,梦里好像就见过,后悔了吧,以前监考老师让你进他的系你不干,一心只搞纯绘画,嘿!这不,也好好没干,没准儿更趤,连数字超过五就得瑟的人,智力也许也就和两岁小孩儿差不多,也就是和我的小狗一条线上的水准,可他要比我理智,先刨个坑,再慢满下药。 “不要在黄昏时听人吹口琴,更不能,在上海的黄昏,看人拉手风琴,那几乎都是故人旧曲,负片的色彩。巧克力店的玻璃碎了,得过了长长的假期后配上新的。日子虽然没有慢得如醉夫的马车,小镇人们还是不疾不徐,不以为然,看画家信手补天。 大人热闹地作画,孩子在一旁想想心事。大人的天真和孩子的认真,谁也不懂不服谁,关公和秦琼相爱相杀。 海防路,常德路,余姚胶州路,城市的每一条路,都有很多人属于自己的密语,风去无踪。也曾画过,写过心意中的咖啡馆。每每却是春去秋来,小扣柴扉无人应。哪一天突然被人叫爷叔阿姨吓一跳,又是哪一天被人叫阿婆老伯伯则是天苍苍地莽莽。鬓毛已衰独坐一隅也会成为窗里桥上的风景。黄昏不听曲,弄堂里的食堂味道蛮好,吃好再去客房。” 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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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的心血,从八十年代父辈的上海画廊开始就有了交往,世博会期间陆康老师又亲自来武康路看望,极其的周到与详尽;陈子善老师家中整个客厅满满的书山令人印象深刻。
连续在弄堂里面听这首歌,沪剧:《昨夜情》选段,以前在上海的电视上常常看到了的,还有茅善玉,最近热门的词语就是八十年代。 刚才看吴亮写80年代的时候,很亲切地提到了以前很多熟悉的地方,还有沈阳的大帅府,少帅府,想起来了以前特地去那里参观过,那时候,我还没有数码相机呢! 沈阳故宫不远处的馄饨真好吃啊!名字想不起来了,店里面的装修和色彩也非常国营店的纯正,北方人吃东西比较快,在我刚刚找到位子坐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擦汗的时候,见到他们已经结束了,于是我自顾自享受每一颗珍珠,北方饭馆里面的气氛是直线条的,和上海不同,上海人的眼光是融合在空气里的, 那次还去了雷锋纪念馆,唰唰唰,小时候的宣传画场面都跑了出来,我还得费力得让同行的人理解,雷锋是谁,我们为啥要纪念他,我们为啥要来这里,最后,我感觉他们还是一头雾水,后来,我们又去了战犯营,就是关押末代皇帝的,这个大家就容易搞清楚多了,参观了里面日本人遗留下来的刑具展览,虽是夏天里面阴冷的厉害,我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胳膊,来到末代皇帝的监室,倒是阳光满满的,特别注意了一下角落里的厕所, 已经退休的管教员在那里,我买了一本他写的书,如何教育改造犯人的,他在上面签了名,盖了章,我一直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痕迹,可是我看到的是融融的微笑,走出院子的时候,后面的监狱里面传来很多叫声,听不清楚,我回头看了一眼。 说到这段,突然想起来我们上海的龙华,那里也是有一个魔窟,以前那里算是荒凉的,有男同学在那里租了画室,在那时候算是很酷的行为,后来听说他留了和清朝人一样的又黑又亮的长辫子。 可以肯定的是那里的烈士陵园,旁边有个龙华庙,龙华的桃花,咿咿呀呀,周旋唱着。 |
路上下起了雪,很快,地上就铺满了白色,车流与行人们蹒跚着,小心翼翼,喝一杯暖暖卡布季诺,爬到顶楼透过老虎窗看雪,只有老房子,才能如此让我心动,好似有灵魂的人,淘到的材料为下一步创作又增添了许多惊喜,还有一顶,非常可爱,觅到了几款特别的lace,一一展开,想象未来她们在我手中的样子,最远的距离,也许就是最近的距离,越来越喜欢我新收的那个小单反,像个可爱的小女友,只要摸准了伊格脾气,伊就能乖乖唱歌给我听,
上海图书馆食堂,还是父母告诉我的,之前也从武康路走去吃过几次,后来也调调花头到武康路菜场买那里现包好的荠菜馄饨回去自己下,其余基本上都是外卖[呲牙]和欧洲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下午的时候你来看我,小狗莫名地兴奋,狂吠,止不住,这可真让人着急,
你期待你心爱的女儿去上海,冰天雪地的芬兰去了,非洲也去了,怎么能缺亚洲呢?这个当今世界上最有活力的国家,最有活力的城市,而我也是喜欢她的,聪明,纯净又有修养。 而你,是一个多么善良纯净的女子,爱家人,爱丈夫,爱小孩,爱花,爱马,今天,你戴了浅蓝的有花纹围巾,配浅蓝的毛衣,墨绿色的靴子,一惯的英伦风,我说你戴围巾了,我喜欢,她说这是你送的呀,我竟然已经想不起来了,也许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自己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但从我来欧洲的日子伊始,你为我缝过衣服,我冷,你借毛衣给我穿,你信任亲切的笑,善良的举止,这些温情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孩子的第一课堂来自于父母,你们是多么好的一对父母,虽然对你们来说,这是天经地义的,可就是这些,正是让人潸然泪下的。 今天,你先去附近的城市看了你的母亲,她是一个倔强的人儿,据说还有点亚洲血统,可是却不见半点亚洲情结,再来看望我,虽然我的年纪可以做你的女儿,但是你的心是年轻而光滑的,虽然也有挣扎和疑惑,矛盾,划伤,但她们从来都没有被整体剖开过,我喜欢看穿地洁净又好看有个性的女子,会忍不住地赞美她们,看到女子没有把她们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我会心疼,就像心疼这日子的流逝一样,看到男子粗糙地对付生活,我会遗憾,就像遗憾不完美的人生一样。 而人,又是多么孤独的动物。 你注意到了我的头发短了一些,我说是的,我自己剪的,多好啊,我喜欢, 因为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冷与热,爱与伤。 |
上午看了王小帅的《左右》,之前听到朋友讨论过这部片字,我非常喜欢他的《冬春的日子》在我最苦闷的时期偶然看到这部片子,,,,在记忆中一个闷热如常的午夜,放下画笔的一瞬,突然从文化沙漠小小的电视机里现出一片黑白的画面,像是从很深的梦里浮出来,不敢相信在这样粗陋的环境下突然会出现这样的东西,狠狠地记住了它的名字--冬春的日子,看的时候心在流泪,那夜真希望能与人分享这种情绪,没有,所以只能猛灌铁观音,多年后知道这是王小帅导的片子,谢谢你。
前几年又看了《青红》Shanghai dreams 王小帅用中文试图解释这个Shanghai dreams 很不容易,不要说Shanghai这个词在西方的笼统含义,我想就连在中国也未必有很多的上海人和非上海人对这段岁月和经历的在乎记忆,王小帅希望和他片中有类似经历的人们都去看,我不知道他们都去看了没有, 《左右》片名的英文是 In love we trust,里面演员很到位,亲情,爱情,社会,家庭,客观写实的基调贯穿在片中,笔笔入人心,能感觉编剧和导演的诚意,这部电影的视觉指导是刘晓东,是我长久以来都很欣赏的画家,他也是《冬春的日子》男主角的扮演者。 |
Minmin说道:
2006年11月28日 @ 1:24 上午 看了你的照片及文字点缀,就象看到了最快的欧洲时空报道.11月底时,那边阔叶林的叶片凋光了,远处的小山坡上的耐寒树种却还坚持不懈的保持着绿头.这是我常常在查看欧洲的气象预报时所看不到的现场气氛.大量的街头小景,室内特写,把欧洲的生活氛围一览无余…..这使我联想到我的孩子和他的同学们也长期生活在类似的环境里,他们的冷暖人生,无时无刻和每个家属系挂着.这是国际长话所不能替代的感觉.谢谢鹭鸶有这样的一片新天地.我们喜欢在这一片园地里,做个匆匆过客. 说句拍马屁的话:世界各大图片报社和画报社,如果有福气请你作特约嘉宾,那将是他们的真正福气啊!……… |
海上鹭鸶/ 图 ·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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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在Jazzmore 老上海论坛时的网友找到了lusinda姐姐~那时候bbs还是新鲜的玩意儿,那是自己第一个认真玩的坛子,一群喜爱爵士和老上海的朋友聚到了一块儿,有些到现在还有联络,当年的lusinda就是今天的海上鹭鸶,刚开始上爵士猫的时候自己还在新加坡,在那里买了第一架数码相机,清楚记得是柯达的,后来去了法国,在电脑还没有从海上运到的时候,只能在笔记本上记录,后来开始发现了网志,发现自己更喜欢与自己对话,我们这一代虽然说不上承上启下,但至少与上下两代人有一个对话的可能,与西方的同龄人相比较就知道我们的得失,无论从艺术教育还是从人生经历,但如果和一句中文都不会的海外华人相比,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几杯咖啡后,话匣子打了开来,发现这十七年来我们就没好好说过话,虽然期间我回国探亲几次,但每次我们彼此都太忙,都没有机会定定心下来说话,如今在这里伊向我回忆起老早坐的12路有轨电车,车票从几分到一角,而我只记得17路无轨电车,伊回忆起当初伊拉结婚时的情形,还有那时的黑色taxi,好像黑白老电影, 用外文与外部交流,用母语和中文与自己对话,用艺术来表达, |
复活节的夜晚,伴随着Bach,今天总算应了些夏时制,相比前几日横扫大西洋的飓风,真是宁静又美丽,没有酷暑的清凉之夏,如何能不喜欢,开幕收到的花儿们还在陆续开放,摆满了橱窗,好似花店,以前总是惧怕别人送花,觉得自己照顾不好,如今开始慢慢学习接触花儿们。
喜欢老房子里的老饭店,好像自家的客厅一样,就那么几桌,一桌客人,一个晚上,慢慢醉
前几天抽空终于把玲珑买了下来,因为她唤起了我童年的回忆,看着她仔细包好,放进bodyshop的纸袋里,在一位有着东方血统的女子的店里,古董店是她父亲的,后来他走了,她每周来两天,等待有心人,她的英文很好,我们交流于是很容易,又了添一条暖粉的珍珠项链,橱窗里多了一个模特,冬夜烛光的调子,在风中舞动着清香,看着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因为理想,使得脚步格外有力, 花城人去今萧索,春梦绕胡沙。
看着有点像,不好贸然打扰,于是慢走,快到十字路口,伊突然转身,与我谈蒋介石,周恩来… 回来后还是第一趟碰着伊,天色还么全暗,鸟儿成群结队了教堂呃尖顶廊盘旋,有眼上海北京信鸽,但更高更远更苍茫,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画面,是的,无数次……等我画好了,自己满意了就放在橱窗,下次见! |
今天是一年中最短的白日,最长的黑夜,从明天开始,夜,就会慢慢缩短,今天,家里要来一位特别的客人,这首歌,特别符合我此刻的心情,小时候好像就常听这首歌,嵌在记忆中的某一段花火,在欧洲这么多年,总共有两位从故乡远到而来寻访的客人,一位是好友的男友,另一位就是今天晚上即将要来的这位作家,从来没有想过,在临走前,会遇见他,虽然知道他已经很多年,人生,有多少意外的相逢?珍惜每一次的偶遇,
从海上——上海, 说是盛夏的季节,但今天温度才十四度,大风吹地感觉只有十度,还好车里常备风衣,下次得把毛衣也备上,越来越理解伊拉为啥这样喜欢夏天,因为从来没有过酷暑,好像十多年前刚来时的我看见真正的大雪,
傍晚遇到一对在画廊前驻足的米色夹克风衣夫妇,安静又仔细地在画廊前观望,男子伍迪艾伦眼镜,解释了loge上海的意思,他谦逊地表示,很高兴今天看了艺术品,还学到了中文, 过了一个想你的夜,这类东西让机器人写比人类强多了,艺术院校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都如何诠释作品,作品本身成了最不重要的,放啥或不放都可以。
路上下起了雪,很快,地上就铺满了白色,车流与行人们蹒跚着,小心翼翼,喝一杯暖暖卡布季诺,爬到顶楼透过老虎窗看雪,只有老房子,才能如此让我心动,好似有灵魂的人,淘到的材料为下一步创作又增添了许多惊喜,还有一顶,非常可爱,觅到了几款特别的lace,一一展开,想象未来她们在我手中的样子,最远的距离,也许就是最近的距离,越来越喜欢我新收的那个小单反,像个可爱的小女友,只要摸准了伊格脾气,伊就能乖乖唱歌给我听, |
昨天复旦妹妹借书11本,省得以后自己忘记,发现这也是博客的另一个好处,不必豆腐干纸条了,多半,写了以后多半也是找不到的,11本书里面包括几年前我在杭州特价书店买的戴厚英三本,另外两本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多次的搬家让我的宝贝们大伤筋骨,残存下来的都是一些很坚强的物件,很多年没有和人有书之间的交往了,大部分的人早已不读书,何况是中文书,在南洋的上海书局也找到过一些短篇,堆在角落里,虽然那里大多数是华人,可是华人里面能够读中文,懂中文的人却少得可怜,难怪淳子要回上海,
从初中以后,我好像再也没有和别人有过借书还书的过程,现在有人能够把《退步集〉借给我读,我是诚惶诚恐的,接下来,毛尖的书她那里还有一本,我改天也一定要借了来看的,在菜园子里面见过一张毛的照片,很让人喜欢的女子样。 昨天下午,我们坐在我那满是上海女人的沙发上,谈陈村,谈吴亮,以及他们的一对儿女,他问我借的书里面就包括吴亮的《艺术在上海〉,是前几年我在上海书城买的,印刷不错,不是盗版。 前些时候去固定的小店里面买那些画画的东西,还有女孩子的东西,每次去都忘了带他们提供的折扣券,每次追悔莫及,只能怪自己记性越来越差,无奈自己不是那种为了喝一杯咖啡,2毛钱折扣就保存折扣券半年,还枉丝网寻过去找那一杯咖啡的人,于是,不上心的东西就记不住,关心的,记住的都是那些常人看不见和不需要的东西, 昨天,从文艺男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局限,在路上,他眯起眼睛说,你看,这就是 Dutch Light 让我豁然想起,原来他以前也是画家,当他看画册和艺术杂志如此仔细,当手指轻轻滑过我的画笔的时候,当拿起颜料细细端详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画画人的影子,虽然他早已经去做了音乐和行为, 去接他们的时候,野玫瑰开了一路。 |
我知道他们只是把我们当作小孩子,因为当时的他们已经快毕业了,也许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跳过霹雳舞,而我鬼使神差般去了北京,之后便在大海中沉浮,渺无音讯,终于有一天,游到了一个可以歇息的小岛上,擦干身上的雨水和泪水,开始眺望远方曾经有过的故事和梦想。而网络把这些点点串串了起来,划成了夜空中的一丝线条,他们好似魔棒一样跳动着,变幻形象。
才写到这里《上海伦巴》竟然已经光芒地谢幕了,哪能这样MTV的啦,这可是电影哎,应该最有表现力的哎,好像绘画里的油画哎,哎,,让我再等等,看看还有哇?晓得了,原来我没有从头看起,难怪这样短促,我们是看开头好还是看结局好呢?
据说今天又是另一种颜色的情人节,这天,你来到了我家对面,在彼此流连的地方留恋,而那时,你还会悄悄躲在如今已拆掉的大厦旁边,
陪读夫人和北京人在纽约都刻划出了那个时代的旋律,自己看了这部话剧后不久就出国了,随后的上海,飞速变化,有了微博后完整的博文越写越少,好像飞逝的时间一样,随手记录些琐事,却总也赶不上时间的脚步,好处是能及时纪录一些小感,好似速写,有得必有失啊,
每个人对自己的要求和对成功的定义不同,但我想健康和快乐对每个人来说是成功的基本。 多年前去过奈良药师寺,比起这个世界上更多被埋没的画家来说,梵高不幸的同时也是幸运的,如果没有在巴黎经营画廊的弟弟不断接济与帮助,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有问题,比起果腹的面包,颜料纸笔还是价格不菲的,艺术家在大部分人眼中就是半个疯子, |
他至少一米九了吧,小小的一撮金红胡子,他的画后面都加了坚硬的厚木板,他说,这样酒瓶上去就砸不破,我说,如果别人想破他,那还是有办法,他一脸鄂然,
当年他和另几个画家攻占了一座无人的房子,在里面作起了画,直到被发现投降的那天,现在的他静静地教着几个学生,草绿色的衣衫让他看起来象一颗柏树,就是那种在意大利和法国南部常见到的植物,他们通常迎着风口上,无论是单独还是一排排,无论舍么时候,都是挺立的,他们抵挡风沙,有时候却就靠着邻里小院,依墙而站,
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狂潮,也许是同行之间的默契,他有很多音乐,音乐,满屋子的木胶唱片在旋转,他让音乐不停歇,希望能感染周围的人,有一颗活蹦乱跳心的艺术家太需要人理解,大多数的艺术家也极度感性,听上去这些都是女性的特质,可世界上好像还是男艺术家比较多,也许,女人的负担还是太多,而照顾家人又是大多数女人的特质?所以我说,在上海的女人,很幸福, 这是个奇妙的空间,高大空旷的空间中反复播放着马车声,念书的男声,还有一个女声,黄昏的光线透过树影恰巧落在她的面前,回声阵阵,是广播剧?是很多年前一个人的日记,高大的壁炉前,高大的镜子,时光在这里每一寸移动地步步惊心又不露痕迹,时间的轨道,艺术的魔力,前不久去看的这个展览,收获比我预计的多,那些从寒风中从各地赶来的观众,时空地点记忆各种景象交错,买了三本起不错的画册,莱比锡画派,馆内一些细节的陈列很是精致柔和令人玩味。
当年他和另几个画家攻占了一座无人的房子,在里面作起了画,直到被发现投降的那天,现在的他静静地教着几个学生,草绿色的衣衫让他看起来象一颗柏树,就是那种在意大利和法国南部常见到的植物,他们通常迎着风口上,无论是单独还是一排排,无论舍么时候,都是挺立的,他们抵挡风沙,有时候却就靠着邻里小院,依墙而站,
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狂潮,也许是同行之间的默契,他有很多音乐,音乐,满屋子的木胶唱片在旋转,他让音乐不停歇,希望能感染周围的人,有一颗活蹦乱跳心的艺术家太需要人理解,大多数的艺术家也极度感性,听上去这些都是女性的特质,可世界上好像还是男艺术家比较多,也许,女人的负担还是太多,而照顾家人又是大多数女人的特质?所以我说,在上海的女人,很幸福, 下了整天的雨,傍晚放晴,人却还是迷糊着,画了几笔,从小草做起,看过期的《上海壹周》对我来说,都是新,上说,城市女孩的梦想就是和心爱的人游走在欧洲小镇的某个午后。
鹭鸶蓝在洗衣机里躺了一夜,清晨的时候终于被主人想起,他小心地听着,没有忘了为自己泡一杯绿茶,男人似茶,女人似咖啡? 出国要放弃的远远不止这些,亚洲爱美白,此地爱美黑[捂脸] 国内讲究享受,此地享受是罪恶,亚洲女佣很平常,此地你叫女佣试试看!还有洗头,按摩💆 ……要人服侍,要效率,要享受只有国内 |
万点落花都是恨,满杯明月即忘贫
才一个多星期,已经回到了围巾的季节,这湛蓝的秋夜,人影树影交织,从岛上回到陆地,光线从平直回到起伏,这段日子以来邂逅了无数不同年代与性格的空间。
独一无二的和平饭店爵士乐队,as time goes by in Shanghai , 与上海这座城市一样,拥有无法比拟的感慨,最想念的就是鲜咸酥脆,这里大多数西点都是各式的甜,甜,还是甜……通过朋友们的纪录,更了解自己出生的城市,收获的季节,1酒杯,手镯,热巧克力,不错的午餐,沙滩排球,通往里斯本的火车,走过千山万水,都有家的牵引,今天从档案馆领回2013年的文化艺术年鉴,丰厚的地理优势和悠久的历史让人们对自己的城市有归属和自豪感,
他说,我们的教育太自由了,自由到只发挥想象,技法则是可有可无的,所以现在很多人来补课,因为发现有技法的帮助才能让你飞地更远,我说,我的教育背景和你相反,我深知这很不容易,因为这实在是一个艰苦枯燥的闷事体。
( 云中漫步 )今天我扎扎实实睡了一个大懒觉,醒来,已是中午,我推开了窗,因为有阳光,在荷兰11月的冬天里这很难得,在这个很多人都害怕的,阴郁的,11月里,空气里反复在歌唱的是 Katie Melua 的第一张专辑里的第三首歌。 |